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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8-28 15:48:59 广告
对比冰冠冰川和冰封王座战役终章的地图有不小差别
按照原地图 冰封王座本应矗立于今日伊米海姆的位置 而wlk里 诺森德的地形为了照顾剧情做了不小改动
阿尔萨斯在击败伊利丹后 带上了统御之盔 但此时的阿尔萨斯并未完全获得绝对的掌控权 耐奥祖的灵魂 自己最后残存的良知还在和那个邪恶的自己在统御之盔中做着最后的博弈
外面银白色的世界狂躁不安,但这大厅里的空气却温暖而又寂静。墙上齐人高的壁炉塞满了厚重的木料,它们燃烧后发出的噼叭声成了这里唯一的声响。在装饰华丽,雕刻着多种珍奇生物图案的壁炉上方则固定着一对巨大的铲齿麋角冠。数根粗厚的柱子支撑着这个能容纳数十人的宴会厅,桔色调的火焰将屋中的阴影驱赶至角落。墙上的龙头雕刻充当着灯台,衔着明亮的火炬。大厅的冷石地板柔软温暖,因为它覆盖着厚厚的北极熊,铲子和其他生物。。
一张厚重而精雕细琢长桌占据了厅内的大部分空间。它足够招待三四十人,可现在桌边却只有三个身影:一个男人、一个兽人、一个小孩。
当然,一切皆为虚幻。坐在长桌的主位的男人非常清楚这一点,他的座位比其他两人稍高一点,是用猛犸雕成的,但还算不上王座。他很清楚自己正在做梦;他一直在做梦,做了很久很久了。这大厅、这铲齿兽战利品、这火、这桌子——这兽人和孩子——都只是自己梦境的一部分。
他左手边的兽人有些老迈,但仍十分强大。他的下颚十分宽大,火炬的桔色火焰扑曳着照出他脸上所描的恐怖图案——一个骷髅。他曾是个萨满,支配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即便是现在,即便他只是男人脑海当中的虚构人物,他依然充满威慑力。
而那孩子则不同。曾经,他也是个英俊的少年,有着一双海绿色的大眼睛,鲜明的五官,还有一头金色的头发。仅仅是曾经。
那孩子异常虚弱。
他是如此的瘦弱憔悴,体内的骨头似乎随时都可能穿破皮肤。曾经亮丽的双眼黯淡无光,眼窝深陷,一层薄膜覆盖在上面。他的皮肤上暴着多处脓疮,流出绿色的汁液。他的胸口急促地张弛,似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男人觉得他似乎都能看见那颗负荷过度早该停止的心脏,仍在执拗地继续跳动。
“他怎么还在这里,”兽人指着男孩的方向说。
“呆不久的,”男人说。
像要验证这句话似的,男孩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血沫和鼻涕四散飞溅在他面前的桌上,他用曾经华丽的破烂袖子擦干了自己苍白的嘴唇,然后努力吸了口气,用无法连贯的短促声音说起了话,这一举动进一步透支着他的生命。
“你还没、没有赢得他。我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你的愚蠢简直跟你的顽固一个等级,”兽人吼道,“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赢了这场争夺!”
男人听着两人的争论,抓紧了他座椅的扶手。过去几年里,梦境一直重复,而他发觉现在自己对此生出的厌倦远多过最初的乐趣感。“我已经烦了这种挣扎,这次我们就彻底了断吧。”
兽人不怀好意地斜了眼男孩,他的骷髅脸上露出了可怕的微笑。男孩再次咳嗽了起来,但在兽人的注视下却没有丝毫退缩。慢慢地,他不失骄傲地挺直了身子,浑浊的双眼轮流观察着兽人和男人。
“没错,”兽人道,“这毫无意义。很快,苏醒的时刻就要到了。醒来,再次迈向这个世界。”他转向男人,双眼散发出光芒,“照你选择的道路走下去。”
骷髅的图案似乎从他的脸上剥离了开来,像是有实体一样漂浮了起来,整个房间也因此产生了变化。之前还只是普通木头的灯台雕刻波动了起来,拥有了生命,随着它们的晃动,口中衔着的火炬摇晃着照出古怪跳跃的影子。屋外的狂风呼啸而来,撞开了房间的大门。旋转的暴风雪包围了这三个身影。男人张开双臂,让刺骨的寒风围绕住他,像是一层冰雪的斗篷。兽人大笑了起来,漂浮在他脸上的骷髅也同时发出自己狂躁而响亮的笑声。
“让我来展示给你,你的命运只与我同在,而只有消灭他,你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力量!”
而那个脆弱而纤细的男孩,已被阵阵无情的寒风掀离了座位。他努力支起身子,颤抖着想要爬回自己的座位,他的呼吸细微而短促。他向男人投去了一个眼神——希望、恐惧,还有莫名的决心。
“希望,还没有结束。”他低声说道,不知为何,尽管在兽人和骷髅的狂笑声中,尽管在北风肆虐声中,男人听到了这句话。
这场博弈旷日持久 足足持续了五年
阿尔萨斯梦境中蓝白分明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纯净的冷色调变幻着成为木料、炉火与火炬的温暖光泽。他已经如言所为,追忆了自己的一生,过去发生的一切,回顾了自己走过的历程。那令他坐上这冰封王座,进入这幽深梦境的历程。
然而看起来这梦境尚未结束。他仍然坐在这精雕细琢的华丽长桌尽头,占据了这虚幻大厅中大部分空间的长桌。
而那两个对他的梦境满怀兴趣的人也还在那里,注目着他。
坐在他左边的那个兽人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强大有力。兽人审视着他的表情,然后笑了起来,牵动了脸上涂绘的白色骷髅。而在他的右边,那个病怏怏的男孩看起来比阿尔萨斯陷入回忆之前状况更糟糕了。
男孩舔了舔干裂失血的嘴唇,吸了口气似要想说些什么。然而那兽人却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还多得是呢。”他允诺地说道。
一幕幕景象挤满了阿尔萨斯的脑海,它们彼此交相重叠,过去与未来的场景纠缠着絮绕在一起。一支骑乘战马的人类军队,他们携带着暴风城的旗帜,与一支骑乘嗥叫恶狼的部落突击队……一同战斗,却不是彼此厮杀。他们缔结同盟,一同与天灾作战。场景猛地一换,现在人类与兽人正在相互攻击——还有亡灵,它们喊着口令,依着自己的思想与兽人、样貌奇怪的牛人、以及巨魔并肩作战。
奎尔萨拉斯——尚未毁灭?不,不,他和麾下大军留下的死亡之痕依然存在。但这城市正在得以重建……
现在这些景象更快地涌入他的脑海,混乱无序,令人眼花。他已经无法分清过去和未来的界限。另一幕景象中,骷髅巨龙正在一座阿尔萨斯前所未见的城市上空散布着毁灭——那地方炎热干燥,挤满了成群的兽人。而——啊,对,现在轮到暴风城承受这些亡灵巨龙的攻击了……
尼鲁布人——不,不,不是尼鲁布人,不是阿奴巴拉克的属民,而是它们的近亲。是的,那是一个沙漠亚种。在它们麾下,长着狗头的巨大生物和黑曜石制作的战争傀儡大步踏过闪亮的黄沙。
一个阿尔萨斯熟知的徽记出现了,那是洛丹伦的L标志,上面刺着一把长剑。然而却是用红色而非通常的蓝色涂绘。这徽记又变幻成白色背景上的一团红色火焰。那火焰如有生命一般闪耀着吞没了背景,下面显露出一片广阔水域……一片海洋的银波……
……洋面之下暗潮涌动。尽管晴空万里,平静的大海却如在暴风雨中一般翻腾起来。他听到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其中依稀可辨出某种可怕的笑声,又仿佛一个海底世界被猛拽离原位,朝着万世不见的天日隆隆升起时的发出尖啸……
绿色……幽绿昏暗、怪诞可怖的图景在阿尔萨斯脑海一隅狂舞着,他想要仔细看清的时候,它们忽又消失不见了。只在那一瞥之下——犄角?是鹿?是人?难以辨明。那身影流露出希望,但正有某种力量想要摧毁它……
山岭仿佛活了过来,迈着巨大的步伐,把挡在面前的一切无情地碾碎。整个世界都在这巨大的脚步声中颤栗。
霜之哀伤。至少他倒是熟知这个。阿尔萨斯将这把剑掷向空中,它翻滚着飞向另一把剑。那是一把难看却强大的长剑,可怕的剑锋上嵌着一个骷髅图案。这把剑,“灰烬使者”,并不是一把普通的剑那么简单,正如霜之哀伤一样。两把剑当空相击——
阿尔萨斯眨眨眼睛,又晃了晃头,所有杂乱无章的景象,无论激动人心还是令人沮丧,都统统消失不见了。
兽人轻笑起来,脸上的白色骷髅涂绘也随着扭动。他曾经叫做耐奥祖,有着洞悉一切的能力。尽管阿尔萨斯不太明白适才所见的涵义,却毫不怀疑它们都会真实发生。
“还有的是呢,”兽人重复说了一遍。“但前提是你要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死亡骑士慢慢地将他苍白的头颅转向那个男孩。这个病怏怏的孩子还以他一个清澈得难以置信的凝视。一时间,阿尔萨斯感到内心深处一阵涌动。无论如何——那个男孩都不会死去。
而那意味着……
男孩微微一笑,病痛似乎消褪了几分。阿尔萨斯艰难地说道。“你……就是我。你们都是……我。但你……”他的声音轻柔温和,又带着几分惊诧和怀疑。“你是我心中残存的火花,抗拒着冰寒的入侵。你是我人性的最后残余,是怜悯、爱心、悲恸……以及珍惜。你是我对吉安娜的爱,对我父王的爱……是构成昔日之我的全部元素。不知为什么,霜之哀伤没能将其抹杀。我曾想要把你逐出心扉……但我没能做到。我——做不到啊。”
男孩碧绿的眼眸明亮起来,他颤抖着嘴唇,对另一个自己报以一笑。他的脸上恢复了血色,皮肤上的一些脓疮就在阿尔萨斯眼前消失不见了。
“你现在明白了。无论如何,阿尔萨斯,你没有抛弃我。”男孩的眼中盈满希望的泪水,他的声音比适才更为有力,却又因激动的心情而颤抖。“这不会是无缘无故的。阿尔萨斯•米奈希尔,你罪孽深重,但心中尚有一丝善念。若不是这样……我就不可能存在,哪怕是在你的梦中。”
他滑下座椅,慢慢朝着死亡骑士走去。阿尔萨斯站了起来,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会。男孩和男人,那都是他自己。
男孩伸出手臂,就像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寻求着慈父的拥抱。“还没到不可回头的时候。”他轻声说道。
“是的。”阿尔萨斯轻声说道,痴痴地注视着那男孩。“还没到。”
他抚摸着男孩脸颊的曲线,把手慢慢移向那小巧的下巴,然后轻轻托起那张欣喜的脸。他朝自己报以一笑。
“但不能回头了。”
霜之哀伤应声落下。男孩尖叫起来,他为这背叛而震惊,痛苦的叫喊声就如厅外怒啸的狂风。一时间,阿尔萨斯看着他站在那里,没入胸膛的利剑几乎和他的身体一样大小。与自己的眼睛相对视的时候,阿尔萨斯感到心中传来最后一阵后悔的颤动。
然后那个男孩消失了。他的心中只剩下狂风席卷大地的辛酸哀号。
真是……不可思议。等这个男孩逝去之后,阿尔萨斯才真正意识到,这最后一丝人性的挣扎是多么可怕的负担。他感到轻松有力、得以净化。如同被洗涤一清,就像艾泽拉斯将要面临的那样。他的全部弱点、柔情、踌躇自省——现在都统统消失了。
现在,只剩下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这符文剑正因夺取了阿尔萨斯最后一丝灵魂而欢心长吟。还有那个兽人,他正咧在绘着骷髅的脸得意大笑。
“对!”兽人欣喜若狂地大笑道。“我知道你会作出这样的选择。长久以来,你都在和最后一点点善良与人性抗争,但现在到此为止了。那个男孩令你止步不前,可现在你终于自由了。”这个衰老的兽人站起身来,动作就像年轻人一样轻快麻利。
“我们本是一体,阿尔萨斯。我们就是巫妖王。再也没有耐奥祖,再也没有阿尔萨斯——只有这一个伟大光荣的存在。凭借我所知的一切,我们能够——”
透胸而过的长剑令他瞪大了双眼。
阿尔萨斯上前一步,把饥渴地闪耀着光华的霜之哀伤往前一送,更加深入地刺进这个梦中人物的身体。他曾是耐奥祖,然后成为巫妖王,而很快,他将化为乌有,半点不留。阿尔萨斯伸出另一只手环腰搂住兽人,把嘴唇凑近他绿色的耳朵。这个动作几乎可以说有些暧昧,夺人性命的举动总是如此暧昧,也总会如此暧昧。
“不。”阿尔萨斯在耳边说着。“不是我们。没有人能对我发号司令。我已经从你那里得到了我需要的一切——现在这力量属于我,也只属于我。现在只有我了。我才是巫妖王,而我已经准备好了。”
兽人在他怀里颤抖着,被这背叛所震惊,然后消失了。
茶杯突然从吉安娜手中坠下,摔得粉碎。她倒抽一口冷气,一时难以呼吸,感觉这个潮湿灰暗冬日的酷寒如刀子般刺骨。艾格文就在一旁,她干枯的双手握住吉安娜的手。
“艾格文——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沙哑而痛苦,突然间热泪盈眶,心中一阵刻骨伤痛,好像失去了……什么……
“这不是你的幻觉。”艾格文严肃地说。“我也感觉到了。至于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唔,我相信我们会弄明白的。”
希尔瓦娜斯吃了一惊,就好像眼前这个巨大的恶魔给了她当头一击。当然,他可永远不敢这么做。瓦里玛萨斯眯起他闪亮的眼睛。
“我的女王?这是怎么了?”
是他。
向来都是他。
希尔瓦娜斯握紧拳头,又把手松开。“出了点事。和巫妖王有关的事。我——感觉到了。”他们之间不再有所联系,至少不在受他操控。但或许还有所残留,令她得到警告。
“我们的计划需要加快进度。”她告诉瓦里玛萨斯。“我确信,现在时间宝贵。”
长久以来,他一无所知。他呆着这王座之上一动不动,在梦境中等待着。他静若磐石,因而身上结起一层薄冰。但这绝非牢狱,不,只是第二层皮肤。
那时他不知道自己在等着什么,但现在知道了。他已经走出了最后一步,这旅途始于多年以前,那日他的世界中第一次蒙上黑暗的阴影,当他看到那个年轻的暴风城王子为他父王的死而恸哭。
这历程引领着他横越艾泽拉斯,来到诺森德,来到这冰封王座的露天之下。令他发掘内心最深处的自我,令他做出选择,杀死了那些阻拦他的无辜众人,也毁灭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令他之所以为自己的那一部分。
阿尔萨斯,巫妖王本尊,独享这无上的荣耀和力量。他慢慢睁开眼睛,眼皮上的冰晶碎裂落下,就如凝结成冰的眼泪。覆住他银白长发和苍白皮肤的华丽头盔之下露出一个笑容。随着他苏醒过来,缓慢地改变着姿势,更多冰晶纷纷落下。这些都是那层寒冰之茧的碎片,而现在他再也用不着了。因为,他已经醒来。
“天灾开始!”
——摘自《阿尔萨斯 巫妖王的崛起》
在压制了自己的善良面后 阿尔萨斯苏醒了 他命令手下的亡灵挖掘萨隆邪铁 修建了如今的冰冠堡垒 而曾经的冰封王座 就包围在这堡垒的正中央本问答由夏姆洛玖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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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8-28 15:37:15 广告
对于暴雪来说,2234得留着,不然2.0就把2234杀了。以后还有多少包袱可以抖。况且打伊利丹的时候又要打天灾,玩家就算能玩得过来,制作组也做不过来。
剧情上是2234没有完全控制巫妖王的意识世界。他还要镇压自己残存的人性和曾经的耐奥祖。这个花费了好多时间,一直到TBC快完事。修冰冠堡垒也要一阵子不是么。本问答由夏姆洛玖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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